郑和钧听到程锦的话不禁轻笑，“啧，给你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把我拉黑了呢。”
程锦无视了他的冷笑话，“所以，是准备好可以进行治疗了么？”
郑和钧声音却有点儿郁闷，“你怎么每次跟我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啊？跟我多说几句话会死？”
“不会死，但是有什么好处么？没有的话为什么要多说？”
“那如果你跟我聊几句我给你打个折呢？打八折，如何？”
“好啊，成交，你想聊点儿什么？”
郑和钧噎了一下，随后无奈道，“你还真是现实……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事，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好。”程锦应了一声，声音却不免有些沉重，顿了片刻，她问，“费用多少？”
“既然你跟我公事公办，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这次治疗比较麻烦，或许时间也会很长，费用就一次性跟你定个价吧，给5万块就行。”
程锦眉头一皱，有些不满道，“怎么这么贵？你抢钱啊？”
郑和钧无辜道，“催眠这种事本来就费精力又费神的，你的情况又这么麻烦，5万已经是给你优惠了好么？不过你要是是在没有的话，我也可以允许你拖延几天。”
程锦自觉跟郑和钧交情还没好到这种地步，自是不愿平白承了他的情，故而只是淡淡道，“不必了，我后天上午去找你，到时候钱我会给你的。”
“那好吧，后天见。”
程锦答应的潇洒，可是挂了电话就愁眉苦脸了，之前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拿去给咖啡厅做投资了，如今所谓的分红也就给了两万多而已，剩下的两万多要怎么办？找秦薄扬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他有钱，她也没办法解释这笔钱的去向，路远鸣这个大嘴巴，告诉他的话他说不定就要说出去的，思来想去，程锦还是觉得言默是最靠谱的，看来还是得麻烦他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手里是否宽裕？
想着，她就又给言默去了个电话。
言默接了电话，奇怪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边了？”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言默你手头宽裕不？”
“嗯？你要用钱么？多少？”
“三万。”
“没问题，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如此痛快，倒是让程锦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了，忍不住道，“你都不问问我要干什么么？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拿去赌钱了？”
言默笑了下，“拿去赌钱也无妨，反正我吃穿够用，要是拿去赌钱你会开心，我也无所谓啊。”
程锦愣了愣，一瞬间有些沉默下来。
这样的话，虽然不是表白，但是听起来似乎也差不多了……微微抿唇，程锦忽然问道，“言默，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问题大概实在有些猝不及防，生生把言默问住了，他沉默了半晌，程锦就也没挂电话，沉默着等了半晌。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才传来一声低低的笑，“程锦果然还是程锦，对于这种问题问的如此坦率的大概也只有你了，不过……这个问题我不想在电话里回答你，如果你想知道，改天见面再问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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