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张芸和二叔特助到底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他们想要对莫氏如何，对程曳语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她之所以现在还在意这些事，只是因为觉得这样的话，或许可以作为和莫西霆谈条件的筹码！
没错，她不想再这样拖下去了，她觉得她跟莫西霆必须要离婚，否则他做不了任何自己的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李兰庭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程曳语，似乎不管怎样的她都是看不够的。
“去公司，找莫西霆！”程曳语脸上都是坚定的神色，“我跟他之间也算是要有个了结了。”
李兰庭点点头，“那……我送你去吧。”
程曳语摇摇头，“我要准备一下，而且……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进来，否则只会变得复杂。中间还夹着你妹妹呢。”
李兰庭拧着眉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抱歉地道：“对不起，欣怡给你添麻烦了。”
“我怎么会怪你呢。”程曳语笑了笑道：“我反而还要谢谢你，居然会在你妹妹和我之间，选择站在我这边。”
李兰庭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说我妹妹。毕竟，我和她做的事……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程曳语摇头，她不认同李兰庭的说法，“不一样的。李欣怡她……”程曳语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虽然，对于她来说，李欣怡是个不好的人，可是，李兰庭毕竟是她哥哥，他其实也是个护短的人。
李兰庭大概也明白程曳语的意思，他们两个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自然知道彼此间的距离，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
这个世界上，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圣人那种地步，公私分明，严正以待。
程曳语子在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翌日没有和莫西霆打招呼就一个人自己去了公司。
“听说了，李欣怡要成为莫氏的总裁夫人了。”程曳语刚踏入莫氏集团的时候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便在第一层楼借了个厕所，想不到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八卦。
李欣怡要嫁给莫西霆了？
虽然知道是迟早的事，可是这未免也太快了吧。何况两个人还没有离婚呢，程曳语心中愤怒不已，也更加坚定了今日要和莫西霆谈判的决心。
“可是总裁不是已经娶了程家的了吗？”
“那你看程家现在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其中一个女生很是不屑，“像总裁这样的，怎么可能还和程家的小姐在一起啊。”
“不过我觉得李欣怡也不怎么样。”另外一个女生充满了抱怨，“还不是老板娘呢，整天拿着鸡毛当令箭，听说行政部为了一些节日活动，各种彩排买东西……都要被逼疯了。一边不给草儿，一边还要马儿跑。”
“资本家，吸血鬼……不都这样嘛。哪个商人没区别呀！”
“好了！别说了，要是被人听到了，我们两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这个厕所基本没人回来。哎……走，工作去了。”
那两个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远，程曳语才从里面出来。
她对着镜子洗手，看里面的自己面无表情，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怒火和冰冷。
什么时候，自己成为了这副模样了。
眼下甚至带着几分青影，实在是不太像从前那个对自己外貌比较在意的自己了啊。
“离开莫西霆，一切都会变好的。”程曳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扯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得体的微笑，然后对自己说，“加油，程曳语！”
给自己打完鸡血的程曳语便走出了厕所，想不到刚到中央大厅，就遇到刚才电梯里出来的李欣怡，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串人，基本都是女孩子，一个个笑容勉强，满脸的愁容。
这大概就是刚才那两个女生说的行政部的员工吧。
是为了什么被李欣怡这么折腾呢。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李欣怡看到程曳语，然后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原来是程大小姐，不是已经离开了嘛……怎么，财务漏算你的工资啊？”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你让一让。”程曳语根本不想理会李欣怡，只想快点见到莫西霆，然后把正事给解决。
李欣怡根本没有让步，然后朝着前台喊道：“都是死人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往里面放？”
前台连忙赶了过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李欣怡，然后看着程曳语也很尴尬，“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李欣怡对于前台这种处理方式根本不满意，直接叱责道：“莫氏给你钱是让你这么点问题都不会处理的吗？如果不会，直接去财务那里把工资结了。”
“我……”前台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然后道：“可是这位不是别人，是……是……”
“是什么是？”李欣怡打断了前台的话，“你只要告诉我她不是莫氏的员工？有没有预约，有没有登记？”
前台低着头，脸色涨红。
见这个小姑娘被这么为难，程曳语有几分忍不下去了。
就算以后莫西霆真的娶她了，那又如何。至少，这一刻，自己是总裁夫人。
“她不拦我，是因为认识我。”程曳语冷笑道：“我想，这里虽然不至于全都认识我，但是也是有知情人士的吧。”
“是啊，她是总裁夫人……人家也不好拦吧。”人群中有一个低低地说了一声，大概是对李欣怡不满已久，趁着这个机会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啊，是程家的那个？”
“对啊！我见过……听说有一次莫二爷家里……”
“那就是她。”
虽然那次自己被调戏的事，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来莫氏上班了，可是见过她的人毕竟不多。
对于这样的效果，程曳语很是满意，看着李欣怡道：“说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莫氏指手画脚呢？就算有职位，你也不过是个挂名的公关部部长而已……还是倒贴来的，有意思吗？”
李欣怡的脸色发红，怒道：“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倒贴，说话真难听！难怪要被西霆给赶出去！”
“西霆？”程曳语一脸好奇地发问，“请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密了。”
李欣怡本来很得意地想要反驳程曳语，但是发现大家都用一种不是很友善的探究目光看着自己，顿时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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