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轩悠悠的看着她，“刚夸完你聪明，这会儿脑子又不转了。”
许婧荺立马谦卑的低下头，“我错了。”
“错什么错，不懂就要问出来。”依然是那样轻飘飘的语气，封墨轩的手放在许婧荺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像是在摸小猫小狗，只是表情有些恍惚，“要是在以前，我可能还真做不到这种地步，至少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但就在5年前，我开始将势力延伸到各大公司，特别是对家，我不遗余力的安插眼线，被发现的很多，当然也有一部分没有被发现，并且到现在已经坐在了高层的位置上。”
5年真的能让人发生很多变化，
许婧荺的嘴立刻张成了o字形，“原来还能这样的。”
封墨轩无奈，“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混商场的哪个没有手段？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做过，就像是别家，也有混在我们家的卧底，只是没被我清出去而已。”
好奇宝宝许婧荺上线，“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卧底，那为什么没有把他们清出去。留在公司岂不是很危险？”
“傻。”封墨轩没忍住，在她头上拍了拍，“既然已经知道谁是了，那为什么要清出去？留在公司。一来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二来，在某些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换做平时，这种话封墨轩是怎么着也不会给别人说的，可面对的是许婧荺，他不知怎的就想要推心置腹，以至于他说出口之后自己都愣了。
一男一女两个人就这么蹲在窗边说话，暖暖的阳光洒下，印在两人的身上，光芒柔和了他们脸颊的轮廓，许婧荺放松的将整个身子靠在落地窗，封墨轩的手还放在她的头上。
那样的随性自然。
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大跌眼睛，他们眼中高高在上，冰冷强大的封总，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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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公司裁掉了许多人，但在许婧荺意料之外的，这些人位置很快就有替补上来了，并且都是些生面孔，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都是从分公司拨过来的人才，人品和能力都受到过考究。
而除了这些，许婧荺也迎来了加薪。
封墨轩将一份合同放在她面前，一向听话的许婧荺拿起笔就准备签字，却忽然看见了上面四个大字。
“总裁助理？”许婧荺疑惑的看向封墨轩，“封总，您拿错合同了。”
封墨轩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她，“没拿错，基于你的表现，再加上现在公司缺乏人才，这个位置你还是做得了的。”
许婧荺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人才？”
好开心好开心！
“不，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公司缺人，总裁助理不比别的，要再找一个像杨文华那样的岂不是大不幸？而你虽然工作不久，但听话，比起其他人，你做更合适，我也不需要你工作多么优秀，占着这个位置就好。”
许婧荺闷闷的偏过了脸，嘟囔道：“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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