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问，可话语中却有牟定的意思。
小张苦笑，“的确是这样，而且对方还直接讽刺了她一顿。”
聂汐云道：“挺好。”
“啊？”小张愣愣的看着她。
挺好？
莫不是气傻了吧？
聂汐云想的确是，“何云露那种性子和作风，被嘲讽几句对她来说还是有益的呢！”
聂汐云没有再重复那两个字，她正在检查自己熬夜做出来的合同，“这次你亲自拨电话过去，照我的话说，另外再告诉他们，如果有意向，我会亲自和他们洽谈。”
“总监，您是铁了心的想要和封氏合作？”小张纠结着，最终还是把这句话问出来了。
“是不是铁了心的有这么重要吗？”
聂汐云挑了挑眉，“只单单说合作的利益，封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如果我们已经让利到这种地步，他们仍然不松口，又何必再撞上去，找别人合作或者自己一力承担，虽然风险会直接升到另一个层次，可说到底，我们又不是输不起。”
在聂汐云眼中，从来没有什么非要合作的对象，只有能产生最大利益的合作对象。
而如果对方不买账的话，也没必要把姿态放的太低。
车到山前必有路，管它是什么车，上去再说。
于是听了聂汐云这一通话的小张，只好顶着压力，亲自拨通了电话。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对方虽然态度仍然没有多好，可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居然真的同意了，要和聂汐云洽谈，只是这洽谈的地方嘛……
次日晚上，小张看着金碧辉煌十分奢华的酒吧，就仿佛亲眼看见小白花自动往狼坑里钻，饱受折磨。
小张挡在聂汐云面前，纠结的看着他，“总监，您真的要上去吗？”
“来都来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用？”
“你别一副哭丧的样子，搞得好像我一去就回不来了一样。”
说罢还十分嫌弃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又理了理衣裳，确定万无一失之后绕过小张抬脚往里走去，丝毫不理会身后担忧的眼神。
他们都只以为她是两年前空降进的莫氏，只在职场生存了两年。
却不知道她在大学时期便已接触商场，别说是酒吧，当年更乌烟瘴气的地方她都钻进去过，不也是毫发无损的出来了吗？
酒吧里比外面看见的奢华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再她已经得知包厢的位置，直径上了2楼。
刚刚推开门，聂汐云就被里面的灯光闪着了眼睛。
一群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几个拿着麦，几个在小舞池中欢快的跳着舞，倒不像是在谈生意，而是在聚会。
“哟，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猥琐的眼神盯在了她的身上，聂汐云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十分猥琐的人一手搂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一女人的胸，活脱脱一个风/流采/青客。
只这一眼，聂汐云就知道自己是来错了地方，或许这一趟根本不值得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算了，反正还有后手，丢了这一家去也不过麻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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