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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米中文网 > 疏雨洗旧情穆子欣陈伯言 > 第120章 冥冥之中
 
陈伯言正在跟傅经年喝酒,还是那间他常去的酒吧,坐在角落,两人酒杯相撞。

傅经年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也只是静静陪着,从不多说什么。

安静的氛围,手机不恰时宜的响了起来,陈伯言拿起一看,竟然是穆子欣发来的一条信息。

"怎么是她。"眉头一锁,他低声呢喃。

"是谁啊?"傅经年随声问道。

陈伯言没有作答,细看起穆子欣发过来的话:我在优格酒吧,你有时间的话,过来找我。

眉头轻轻蹙了起来,眼神缱绻疑惑,两个人这段时间都没有联系过,现在她怎么会突然约自己去酒吧?

可是,内心的那份悸动却催促着他前往。

"我有些事先走了。"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声音扯了很长,但陈伯言显然没有听进去。

傅经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能让他如此的,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

冷风嗖嗖,车辆在黑夜中驰骋,很快的,陈伯言就来到了那家酒吧,下了车,他毫不犹豫的朝里面走。

迎面而去,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有说有笑。

他先出声:"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拧着眉头,陈伯言嗓音清冷。

抬起头来,她将他映入眼中:"伯言?"

童晗先是面色一惊,而后又故作镇定的解释:"我们两个是无意之间碰到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小心翼翼的问。

陈伯言神色冷淡:"你们两个不也是出现在这里吗?难道这个地方真的藏着好东西,惹得你们一个一个接连往这跑,嗯?"

他像是在说玩笑话,但是阴冷的脸庞就表明了陈伯言现在心情并不佳。

"这,这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你这些天一直都不回家,我估摸着找了你可能会去的这些地方,这不,正好遇到伯聿。"

她的话带着试探和拘束,而且也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解释的简单明了,既然他问了,童晗就计上心头地把责任推到他头上。

"哦?来找我的?"

冷眸深邃,话里的威严半点不容置喙。

童晗挤出了一点笑容,眉弯眼笑:"当然了,如果不是来找你,我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说话之间,她悄无声息的给了陈伯聿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

陈伯聿也迅速的接收到了,可能是怕陈伯言察觉出什么来,他寻了借口准备离去:"哥,我是偶然碰见童晗,看她一个人怕她出事所以准备送她回去,既然你来了,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忙。"

他急于辩解自己的清白,但却更是让陈伯言有迹可循了:"怕她出事,呵,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现在这么关心起她来了?"

陈伯聿说的那些话,显然跟他自己的性格不符,陈伯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的这个弟弟没那么好心。

"这......"一时语塞,竟答不上话来。

目光轻扫过童晗,她动了动自己的手,那枚戒指耀眼夺目。

"因为童晗已经跟你订婚了,她现在也算得上是我半个大嫂,我怎么会眼睁睁看她一个人有危险呢。"

他笑了笑,面容虚伪。

陈伯言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忙吧。"

刚才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陈伯言还是选择相信。

得到应允之后,陈伯聿赶紧转身离开,背影匆匆,脚步如同乱麻。

上了车,他拿起电话,便给牛郎拨了过去:"情况有变,不能在包房里动手,把她偷偷带出去,随便回你家去或去酒店开房。"

"那钱——"

"把事情做好,一毛都少不了你的。"

挂断电话,车子的油门踩到最大,陈伯聿离开了酒吧。

陈伯言打算进去找穆子欣,可是童晗还站在自己面前:"你在这里等着,我已经给傅经年打过电话了,他应该快到了,等他到了让他送你。"

说完,他绕过童晗,准备走进酒吧。

"等一下伯言!"

她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死死拽着不肯松开,

"放开。"他敛眉一怒,脸色十分难看。

被这一声低吼,童晗吓得赶紧放开了他的胳膊:"伯言,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也不是很安全。"她试图继续陈伯聿的谎言。

冷哼一声,陈伯言目光冷冽:"你来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吗,那时怎么就没想到不安全呢?"

"可,可我是来找你的,看到你了,我就不想离开你身边,更何况我一个人等在这里,人群出入混杂,伯言,万一我真出了什么事,还要害你担心....."

她说得楚楚可怜,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话里话外全是围绕着陈伯言为中心,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即使自己身处险境,担心的也是他的情况。

"你哭什么?"

看她哭了,陈伯言更加不胜其烦,可是毕竟她现在是自己的未婚妻,做事情不能太过分。

"算了,我陪你在这里等,傅经年一到就让他把你送回去。"他沉声说道,一脸败兴。

总算是耍些手段稍微把他拖住了,可童晗还是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伯言,你怎么会突然到这个地方来,我记得你喜欢去的那家酒吧,名字不是这个吧?"

童晗说得翼翼小心,每一个字都深经斟酌。

"你不必知道。"他一口回绝。

可是面色却又突然一冷,狐疑说道:"既然你知道我喜欢去的那家酒吧不是这个,那你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找我?"

她这是挖了个坑,自己却直往里跳,陈伯言这么一问,童晗也突然被问住了。

"算了,我告诉你实话吧。"她瞪着大眼看向陈伯言,故意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破罐破摔的样子:"其实我到这里是来喝酒的,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难过,到了这里,却又恰好碰到了伯聿,他.... ."

对于她的解释,陈伯言一点也不想听,以至于她后面说了些什么都无从所知。

他也不在乎也根本不想知道,因为心里思着念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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